“姐姐，你里面会痛吗？”红玫觉得自己真是昏了脑，昨晚姐姐才流血了，自己怎么会对她继续做出这种事情。
两人躺在被窝里，楼下的动静也渐弱了，白雪稍微旋转侧身，里面便溢出湿稠的液体，往臀间淌下。
“不会了。”白雪拉好被子，安抚道：“睡吧。”
冬天一眨眼便过去了，熊先生精神爽朗，过了一个舒畅的冬季，天气好时，它会出门打猎，带回来新鲜的兽肉。
两姐妹爬上屋顶，用耙子推下一堆雪，又将院子里的积雪清理出门，雪地里长出了青青嫩芽，春风吹又生。
姐妹感情亲密，形影不离，近来，白雪发现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，果然，令妹妹性情大变的，就是那个生病的地方吗？
只要把浓汁吸出来，妹妹就不痛苦了，情绪也就稳定了吧？
白雪腰酸背痛，腿软难行，却更加确信了自己一定要继续帮助妹妹。
避忌着妈妈与熊先生，姐妹俩总是在夜间才会运动一次两次，白雪的小洞穴里含着满满的白汁，还未曾停歇过，她预防性地穿上了裤子，以免走动时滴落在地。
姐妹的脸面逐渐张开了，鲜眉亮眼，粉面含春，妈妈并没有怀疑过什么，只是熊先生偶尔会露出疑惑的神情，它并没说什么，摇头以为自己闻错了。
“春天到了，我得离开了。”熊先生说道，与母女三人共进着午餐。
“你要去哪？熊先生。”红玫问着，几个月的时间她们已经习惯了屋里多一个熊先生的陪伴。
“我得回去保护我的财产，以防那些矮子来偷窃，冬天，大地覆盖着一层坚硬的冰块，他们只能呆在地面下，春天到了，冰层融化，他们便会破土而出，到处掘挖偷窃，一旦东西进了他们的洞穴，永无见天之日。“
妈妈给熊先生开了门，对于没有挽留的行为，两姐妹都有些不解，但红玫猜测，妈妈与熊先生早就认识了，可能不需要多言辞吧？
熊先生穿着灰毛线衣服，窜出门外，很快便消失在林海中。
“它困在这里太久了，需要去跑动跑动，长了一身肥肉，可不好捕猎。”妈妈笑道，摸着两姐妹的脑袋。
春暖花开，妈妈又开始照顾起院子里的花草，尤其是她最爱的两株，从室内移出了室外，栽种在阳光照耀的土地上。
两姐妹换上新的衣服，到林间里去捡柴，手拉着手，红玫走在前头，头顶上都松垮系着围巾，以免凉风吹冷了耳朵和脖子。
她们发现一棵大树正倒在地上，心中窃喜，“姐姐，我们就砍碎那棵树吧？”红玫说道，摇了摇背篓里的小斧头。
“好。”
两人转了过去，才看见草丛里有个东西在左右跳动，面色枯黄，胡须雪白拉长，一截正卡在树缝中，它不停地乱跳，茫然不知所措。
它的余光撇见两姐妹，大喊道：“还愣着干什么，还不过来帮忙？”
两姐妹好奇地走了过去，“你是怎么卡到这里来的？小个子。”
“笨蛋！多嘴的傻瓜！”侏儒骂道，“快想办法，痴痴呆呆，愚蠢的粉面丫头，还敢偷笑！”